“臣以为不可!”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却发现是刚升任上柱国的景缺。
昭睢瞥了一眼景缺,眼中却是充满不屑,景缺在宛城统兵多年,此番回郢都还是杜赫规劝了才放下了犹豫,对于这个在他看来颇有些不服中央管控人,他是喜欢不上来的。
不过,景缺此刻目光放在熊槐身上,没有注意到昭睢的眼神。
“淮泗北有齐国、宋国、鲁国、泗上十二诸侯、南有越国。两面临敌,若是分地而治,日后齐国、宋国或者是鲁国越国举兵来攻,各地未有统一调遣,恐怕不能抵御!”
景缺的法,则是从军事角度出发。
实话,淮泗的地理位置太蛋疼了。两面都是敌人,而且动不动是齐国越国联合来攻,而淮泗军备在上次大战当中损失惨重,若是没有统一调配,只怕很难迎接下一次的进攻。
一旁沉默不语的田忌看向景缺,对景缺的法则是表现出来了赞同。心中对这个人却是有了几分好福成为大司马后,田忌就很少在这种重要场合在前面话了。因为他明白,作为军方第一人,他的话在外人看来就代表着武将的意思,所以他不能轻易发表意见。
正如昭阳,虽然身处令尹之位,却是很少在会议前中段提出自己的意见。他们这种极重之臣的意见,真的能够影响熊槐的决策乃至朝臣的意见。所以,他们只能最后做一个总结性发言。
田忌对景缺有好感的原因也在这,他不能够随意发表意见后,接任上柱国这个位置的必须要一个能够发言并且思路缜密的人。很明显,景缺符合这两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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