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生竖起一根手指。
色空和尚小心翼翼地试探:“一千?”
云秀生冷冷道:“一万。”
色空大惊:“云管事,小的没那么多……”
云秀生不等色空说完,勃然大怒:“铁槛寺名下有二百六十多亩良田,果园三十亩,菜园二十亩,水井四口,炭窑一口,磨坊一座,铁匠铺一座,每年收益何止一万两?再加上府里的打赏供奉、贾家亲族的供奉、附近庄户的供奉,哪年的收益低于两万两了?”
暴怒中,一脚踹翻色空,怒目而视:“何况你这老秃贼还利用铁槛寺住持的身份敛财无数!”
又揪住色空的衣领狠狠撞击地板:“说,这些年总共贪了多少银子?”
不等色空开口,又厉声喝道:“胆敢隐瞒,我现在就带人抄你老巢!”
再喝道:“铁槛寺不能烧,但烧掉你这老秃贼毫无压力,不信就试试!”
色空惊骇欲绝,想到一把火烧干净的水月庵,便被无尽的恐惧支配,本能地求饶:“云管事饶命,云管事饶命!”
“说,这些年总共贪污了多少银子?”
“八万多两。”
“银子呢?”
“禅房里有四万多两,还,还有一部分在,在城里买了房子和铺子。”
云秀生闻言,冷笑连连:“房子铺子?你个和尚要什么房子铺子?怕不是有私生子。”
见色空和尚眼神闪烁,顿时恍然,更怒:“好啊,身为铁槛寺住持,不但贪污,还悄悄娶妻生子,更在城内置办家产,把贾家当什么了?说,你置办的院子在哪?我亲自带人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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