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金斯家在霍洛顿的地位很低,村里人发财从来不会带上他们。
因此,威尔金斯一家只能依靠替邻居们打柴、洗衣才能勉强过活。
比起经常去森林中打柴的丈夫,威尔金斯太太几乎没有离开过村子,因此当村长递来那瓶活化了的蠕虫溶液时,她没有任何警惕心的喝了下去。
这溶液中的诅咒力量要远远强过村长年轻时接种的活体蠕虫,因此威尔金斯太太几乎瞬间就要被这诅咒的力量夺去理智。
嗯,几乎。如果不是女儿一直在旁边哭着喊‘妈妈’的话。
诅咒仿佛海潮般,一刻也不停歇的冲刷着威尔金斯太太的大脑。
在这狂暴的攻势中,她的理智仿佛一根蛛丝,虽然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断绝。
不知这样坚持了多长时间,那狂暴的攻势终于停歇,一道苍凉冷漠的意念在她的脑海外围徘徊:
【beanna,你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的丈夫…我要见我的丈夫…”
攻势骤然消失,威尔金斯太太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但她的腿已经被打伤了,只能一瘸一拐的朝赤杨树下走去。
威尔金斯太太伸出颤抖的手指,扒开了掩住尸身头部的积雪,一张熟悉的面孔跃入眼帘。
“威尔…”
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啜泣,但又瞬间哽住。
积雪中的尸体已经和石头一样僵硬,但这反倒方便了她将其翻转过来。
曾经的枕边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面目狰狞,皮肤青紫的尸体。
威尔金斯先生的身上有五六个刀口,脸上有多处淤伤,腹部还留有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
而另一旁的小索比米尔的死相就干净的多,除了胸口处的致命伤,一点多余的伤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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