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失踪
这个小孩……正义感十足啊,还自投罗网来了?我对此只有头疼。顶 点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捏着嗓子柔声地问:“小朋友,你犯了什么罪啊?”
“我……我没有及时把这件事跟警察叔叔说,所以我是帮凶。”小男孩说着说着脑袋就朝地上垂去,眼看整张脸都要贴上地面才休止。
我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望着我,我认真不失严谨地说道:
“小朋友,在法律上是没有帮凶这一说的,只有一个词“从犯”。所谓从犯呢,就是在共同犯罪中起次要或者辅助作用。那你来说说,你是帮助他们一起把小贵推下了水,还是在一侧教唆他人做出这件事情来呢?”
话语一下,男孩的头立即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就是想拉小贵走,那个时候小黑也在那里,你不信可以问小黑。”
“既然你都说没有做过这些事,那你哪来的罪名?”
“这样子,我就是没有罪咯。”男孩立即眉笑颜开,“谢谢你哦,警察姐姐。太棒了,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朝着警察方向努力了。”
“你也想要当警察吗?”
“想啊,要是我可以像梁叔叔那样就好了。等我长大了,我要帮助所有要帮助的人,成为一名好警察。”
“好啊!但是法律意识你是有的,可是法律知识还有些薄弱哦。”
“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法律的,请警察姐姐你放心!”男孩立即挺直小胸膛,冲我敬了一个礼。
人小鬼大,我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叫我做姐姐,叫外面的哥哥做叔叔?”
“我妈妈说没有结婚的女人,都要叫姐姐。”男孩坐在床上,揉着身上那件沾着污点的校服。
我继续追问道:“那你觉得警察叔叔怎么样?”
“警察叔叔?他连姐姐都保护不了。”男孩努着嘴满是嫌弃,“等我长大,才不会让姐姐你受到伤害。”
这天真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欣慰但又觉得好笑。
我伸手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他,45度角仰望,脑海中只浮现在池塘边上的画面,似讲解似述说地说道:
“有些时候,不是说保护不保护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成为了警察,你会发现有许多事与你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其实这位警察叔叔啊,他人很好的,只是外表过于严肃了点。这案子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劳哦。”
“真的吗?警察叔叔有这么厉害?”
“是啊。”下巴顶住他的小脑袋,脑海中每单案子过目一遍,我由心而发地说道:“他是挺厉害的。”
闲聊了一会儿,直到越柏年进来,把小男孩带离病床,周身才回复安静。
我躺在床上侧脸看着窗外白茫茫的天空,有些怔怔出神。有人走进来的瞬间,我回头冲来人笑了一下问:“把他送走了?”
“嗯嗯。”越柏年走了过来,颀长的身体微微弯下,他伸手拿起了搁在桌面上的笔,修长的手指在侧边找到了开关,点点红光闪了一下消失无形。
越柏年把笔插到口袋之中,顺势坐到床沿上,一双冷眸落在我的脸上。
他就这么静幽幽地盯着我,我微微侧脸,心中思绪万千: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难道说他看见东方陵了?如果是,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的好呢?
“还疼吗?”沉寂了许久的病房,被一声低沉的问候打破。从床沿蔓延而来的冰凉,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还好,就是脑袋有点疼。”我举起肥了一圈的手摸了摸额头,转而又把手垂了下来,想收拢一下却不能弯曲,“还有的是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
越柏年冷眸淡淡地落在我的手上,冷漠地说:“这就是你到处乱跑的后果,知道错了吧?”
“越柏年,我没有到处乱跑。”我皱着眉,心里极委屈了。
“幸亏没有跑远,还好在附近。”越柏年冷面上带了几分的温和,但转眼即逝,阴冷又侵上眉梢,“季悦儿,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麻醉针之类的东西?”
“麻醉针?”我愣了几秒,立即明白了话语中的含义。
越柏年突然站了起来,目光灼灼逼人,“能做到这样的事,恐怕只有夜叉集团的东方陵。季悦儿,你进警局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夜叉集团与你又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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