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瞒不住。我摇了摇头,侧脸不去看他,“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硬是觉得我与夜叉有什么关系,那越少你就去查吧。要是能查出什么东西来,正好,我也不必被蒙在葫芦里。”
我闷闷地翻身钻进被窝中,背对着他,“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越少请回吧!”
接下来在医院窝了几日,直至出院。孩子村一事也告知落幕,虽然结果是令人悲痛,但唯一不可变更的就是事实。
犯罪嫌疑人张大富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异言,面对警察的询问,他显得十分安静。
早年一场病患让他失去了话语权,身体的疾病又给他带来了生活中种种的困难。从婚姻介绍所那里讨来的老婆,生下小贵就跑了。面对嗷嗷待哺的婴孩,他觉得生活终于有了一丝希望。
自此他开始奋发图强,每日蹭着一辆三轮车到村中里收废旧品。他用自己的辛勤劳动,换取了孩子村村民的认可。
今年暑假放假第一天,明明是值得欢乐的日子,张大富却得到小贵失足落水的噩耗。
当天,他在村中到处转的时候,偶然看到小贵与石子他们在一起,当下四处找不着他们的身影,他更是怀疑儿子小贵落水的原因。
两天后,当他发现石子他们三人还照旧在树林中愉快地玩耍时,内心的不平衡开始膨胀。在石子与阿牛遇害后,面对一个小女孩,他不由心软了。
当夜他把石子与阿牛装进了麻袋,往其中塞满了石头,外用绳索捆住,走入池塘中,把麻袋扔进更深处。(注:当警察抽干水后,发现一个袋子中沉甸甸的,里面不仅装了两条尸体,在尸身上发现了石头的印记)
他在地院把身上的污泥冲干净,此为地院上留下了一片绿色藻类的由来。
张大富自认为害死儿子小贵的凶手已死,生活照常,他每日都定时去池塘边拜祭。
偶然听到村民说起,张小贵落水一事从小黑口中散播出来,张大富一心想把事情弄清楚,当天他便到小黑家中找到了小黑。
从小黑口中复述,他曾对张大富说起过根仔两兄弟的事,张大富阴沉着脸便离去了。一天后根仔与豪仔相继失踪。
面对杀害小贵的凶手,张大富采取十分残忍的手段,并在落水点处将装有尸体的麻袋抛下。阴差阳差,强力抽水泵把绳索弄破,其中一段经由机器,被送入支渠。
由于张大富说不出话,关于他抓我的缘由,只能任由人们推测。
也许是担心事情的败露,又或者是我救了那名男孩,抑或我们警方将池塘抽干的行为冲犯他儿子的灵魂?又或者还有其他。
只是很可惜的是,这单案子唯一幸存者珠珠跳入井中,当被人救起来送往医院急救时,这个小女孩已经离世了。
这一个星期来,我们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死者为大,现在凶手入案,就让她安静地离去吧。
事情到此结束,我与越柏年又回到了繁华如花的b市市中心。
“头,你回来啦。”
走进侦查部门,三位大男人立即笔直地站在那里,原本嘻嘻哈哈的部门瞬间安静起来。
越柏年摆了下头,径直走过过道往个人办公室走去。
等待重量级人物离场,李旭天第一个凑过来,“悦儿你回来了?听说你受伤了,可是头不让我们去看望你。”
舒敬生凑了一个八卦头过来,“快说快说,是不是因为头没有保护你,所以才受的伤?”
范杜良捧着一本正经的脑瓜子分析道:“头应该没有在场吧,如果头在的话他是不会让悦儿有危险的。”
三人围成一圈,要是我不说一两句,他们这群人肯定不放人。我淡淡地说:“因为当时没有其他人在身旁,不然也不会被他砸到头。”
李旭天一听,既吃惊又恐惧,“砸到头,这么严重?悦儿你身体恢复了吗?要不要继续回去住院几天?”
我拍开扰人的手,摇了摇头。虽然额头处还贴着一小块药膏,但总体来说已经完全痊愈了。
“真的没问题吗?”李旭天皱着脸,担忧地看着我。
在他身侧的舒敬生长臂一伸,往他肩上一搭,笑容嘻嘻地看着我,“悦儿感觉你的强悍程度又升了好几级啊。作为女人,你不应该这般强悍的。”
我束着手满脸不屑地看着他,伸手撩了一下耳后,“该说作为男人,你不该这般懦弱。没办法呢,世界上总需要一些强悍的女人来平衡你们这些软弱的男人。”
耍酷还没耍完,却而复返的重量级人物突然出现在门口处。他冰冷地开声说道: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部门里的任务太轻松了,想与其他部门的交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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