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伤处的指尖轻颤小兰蹲在巷口给流浪猫包扎时,被突然窜出的野猫抓伤手背。灰原哀拽过她的手腕,从书包里翻出碘伏棉签的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棉签碰到伤口时,小兰“嘶”了一声,她立刻放轻力道,指尖在结痂边缘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按了下去——这个动作,她曾在镜中模仿过姐姐千百遍。
餐桌前的难得称赞小兰把最后一块蛋包饭推到灰原哀面前,期待地眨着眼睛。她用叉子戳破流心的蛋黄,蛋液裹着米饭的香气扑面而来。“比博士做的好吃。”她盯着盘子里的酱汁,没看见小兰瞬间绽放的笑容,却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这是她脱离组织后,第一次主动称赞除了食物本身以外的东西。
危险预告的深夜短信看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委托内容涉及军火走私时,灰原哀在凌晨两点给柯南发了27条消息。“毛利兰必须退出”“她的空手道在真枪面前毫无意义”“你敢让她涉险我就毁了所有解药”——删删改改半小时后,最终只发出一句:“保护好她。”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她才发现手机屏幕被指尖按出了汗渍。
公园长椅的破涕为笑小兰把脸埋在膝盖里哭的时候,灰原哀远远看着她颤抖的肩膀,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皮革。她在自动贩卖机前犹豫十分钟,最终买了罐温热的奶茶放在长椅另一端。“哭起来像漏气的河豚。”她说完就后悔了,却听见身后传来带着鼻音的笑:“小哀你好过分哦!”
手帕里的秘密寻找小兰翻遍书包也找不到新一手帕时,灰原哀悄悄拽了拽柯南的衣角。两人趁小兰去洗手间的间隙,在侦探事务所的沙发缝里翻找。“找到了!”她捡起被压在靠垫下的手帕,指尖触到布料上绣着的“兰”字,突然想起小兰曾说这是新一第一次送她的礼物——原来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手塞在了沙发里。
赛场边的无声呐喊小兰的空手道服被对手扯破时,灰原哀攥紧了看台上的栏杆。女孩单膝跪地喘息着,却在裁判读秒前突然跃起踢中对手破绽。全场欢呼时,她挤过人群到后台,把矿泉水瓶塞给小兰,瓶身上还贴着她刚才在自动贩卖机前撕下来的樱花贴纸。
伦敦街头的解药抉择柯南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想提前吃解药时,灰原哀把装着两颗胶囊的盒子攥得发响。她知道他是为了赴小兰的樱花之约,就像知道自己抽屉里藏着小兰送的、印着大本钟图案的笔记本。“下不为例。”她挂掉电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明明最讨厌背叛组织的人,却在帮着“银色子弹”奔向他的光。
修学旅行的妥协瞬间柯南把修学旅行的照片设成手机壁纸时,灰原哀看着屏幕上笑得灿烂的小兰,突然想起她上次提起旅行时,眼里亮得像撒了星星。“最后一次。”她把解药拍在桌上,故意忽略柯南如蒙大赦的表情,转身时却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原来成全别人的幸福,心脏也会跟着发烫。
教室外的信任宣言值日生指着小兰的课桌抽屉里的漫画书时,灰原哀把刚收上来的作业本狠狠摔在讲台上。“毛利兰会偷东西?”她扫过全班震惊的脸,视线最终落在角落里低头的小兰身上,“与其怀疑她,不如查查昨天放学后谁最后离开教室。”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挺直的背影上,她没看见小兰抬起头时,眼里闪烁的泪光。
迷路孩童的温柔侧影小兰蹲在派出所门口给迷路的小男孩喂糖果时,灰原哀靠着墙看她。女孩把自己的蝴蝶结解下来系在男孩手腕上,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这样就不会弄丢啦!”她想起组织档案里记录的“宫野志保,缺乏共情能力”,突然觉得那些冰冷的文字像个笑话——至少此刻,她心脏的位置暖暖的。
古堡走廊的踱步焦虑机关启动的轰鸣声里,小兰被困在密室的消息传来时,灰原哀把解码器摔在了地上。
她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积灰的地砖上,留下清晰的鞋印。元太说“灰原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她第一次没反驳,只是盯着密室门上的密码锁,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星空下的秘密倾诉小兰把烤焦的递给她时,灰原哀看着那团黑炭般的东西笑出了声。两人躺在露营帐篷外的草地上,她听着小兰讲“新一小时候把足球踢进校长办公室”的糗事,突然说:“我姐姐也喜欢烤,每次都会烤成这样。”说完便闭上眼,直到感觉到小兰轻轻握住她的手。
生日礼盒的挑选纠结礼品店的导购问“是送给朋友吗”时,灰原哀把那条镶着小樱花的项链放回柜台。她在饰品区转了四十分钟,最终选了一条最简单的银色锁骨链——因为想起小兰说过“新一送的饰品都太夸张了”。包装纸选了淡紫色,和她偷偷藏起来的、小兰帮她包扎伤口时用过的创可贴颜色一样。
跟踪者的暗中观察黑衣男子的风衣角在街角闪过第三次时,灰原哀把小兰推进了便利店。她假装买饮料,实则用玻璃倒影观察跟踪者的动向,直到柯南赶到才松了口气。走出便利店时,小兰突然说:“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在跟着我们?”她攥紧口袋里的手机,想起组织的跟踪术——幸好小兰的直觉,还没敏锐到能察觉真正的危险。
案件现场的默契配合小兰指着死者袖口的口红印时,灰原哀已经拿出放大镜观察。“这是最新款的雾面口红,防水配方。”她报出品牌型号,看着小兰惊讶的表情补充道:“只是随便看看广告。”其实抽屉里躺着半支同款口红——那是她偷偷买的,想试试小兰平时用的颜色。
威胁信前的挡刀身影信封里的刀片划破小兰手指时,灰原哀把她推到身后。她捡起刀片对着光看,冷笑一声:“连指纹都不擦,真是低级。”其实掌心已经被刀片边缘割伤,却在转身时用绷带悄悄缠住——不能让小兰看到她流血,她想,不然这个笨蛋又会担心。
电影院里的偷瞄心小兰看催泪电影哭得肩膀发颤时,灰原哀把纸巾盒往她那边推了推。她假装看银幕,余光却一直瞟着旁边的人——女孩哭红的鼻子像小兔子,睫毛上挂着泪珠,连抽纸巾的动作都带着鼻音。爆米花桶碰到一起时,她迅速收回手,却在黑暗中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赛场失利的重振之语小兰把奖牌扔在桌上时,灰原哀捡起那枚铜牌。“决赛时你的回旋踢速度比半决赛快了0.3秒。”她盯着奖牌背面的花纹,“如果不是脚踝受伤,你已经赢了。”小兰抬起头时,她正把奖牌挂回她脖子上,指尖擦过锁骨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厨房混战的奶油偷袭面粉撒了灰原哀一头时,她看着小兰憋笑的样子,突然把奶油抹在女孩鼻尖上。“你!”小兰抓起一把面粉反击,却被她灵活躲开。两人在阿笠博士的厨房里追来追去,直到博士举着相机进来时,她们正笑倒在满地狼藉中,头发上还沾着没烤完的蛋糕糊。
教师办公室的据理力争班主任把小兰的作文本摔在桌上时,灰原哀推开门。“这篇作文引用的《小王子》段落,是我借给她的书里的。”她把书摊开在桌上,指着标注的段落,“如果老师认为引用算抄袭,那我也是共犯。”阳光从百叶窗照进来,在她身后投下细长的影子,像一面保护小兰的盾。
身份揭晓的坚强见证小兰把新一的手机放在桌上时,灰原哀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女孩的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合照,却在柯南进来时立刻抬头微笑:“新一刚才打电话了哦!”她看着小兰藏起红眼眶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得知姐姐死讯时,也是这样假装平静——原来坚强,是会传染的。
派对舞池的笨拙共舞小兰拉着她跳进舞池时,灰原哀的皮鞋踩了她三次。“没关系呀,我第一次学空手道时也总摔跤。”女孩笑得像向日葵,带着她转了个圈。她看着小兰发间晃动的水晶发夹,突然想起组织的庆功宴上,自己永远只能站在角落——原来被人牵着手跳舞,是这种不会孤单的感觉。
医院病床的每日探望小兰的石膏绷带从白色变成彩色时,灰原哀把新的蜡笔放在床头柜上。“元太画了恐龙,步美画了花,你该画点什么?”她看着女孩认真涂色的样子,想起自己住院时只有冰冷的仪器。某天下午,她发现小兰在绷带内侧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
街头善举的内心触动小兰扶着盲眼老人过马路时,灰原哀跟在后面。她看着女孩耐心地告诉老人“现在是绿灯”,突然想起组织里“无用的同情是弱者的表现”的信条。老人道谢时,小兰笑得眉眼弯弯,她跟在旁边,第一次觉得“善良”不是需要被计算的成本,而是能让心脏变柔软的东西。
男生围堵的言辞反击篮球部的男生把小兰堵在走廊时,灰原哀抱着作业本路过。“你们挡路了。”她把作业本摔在最前面男生的胸口,“根据校规第23条,校园内禁止集群喧哗。如果需要复习,我可以带你们去图书馆。”男生们面面相觑时,她拽着小兰的手腕离开,听见身后传来憋笑的声音。
噩梦惊醒的本能投奔梦见姐姐倒在血泊里的深夜,灰原哀敲响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小兰穿着兔子睡衣开门时,她正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抖。“睡不着。”她低头看着拖鞋,直到被拉进温暖的被窝。女孩的手臂轻轻搭在她腰间,像小时候姐姐哄她睡觉那样拍着背,她终于敢闭上眼,闻着小兰发间的樱花香。
柯南病床的协作照顾小兰给柯南喂粥时,灰原哀把温度计递过去。“37.8度,还在低烧。”她看着女孩担心的样子,突然抢过粥碗,“你去休息,我来喂。” spoon碰到柯南嘴唇时,她听见小兰在身后笑:“小哀照顾人时,意外地温柔呢。”她手一抖,粥洒在床单上,脸瞬间红到耳根。
真诚之问的内心震颤小兰擦着柯南的眼镜问“你为什么对大家都这么好”时,灰原哀正在整理实验数据。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曲线,想起姐姐总说“志保要学会爱别人”。“因为……”她顿了顿,按下保存键,“你们是我的朋友。”说完便立刻戴上耳机,没看见小兰瞬间明亮的眼睛。
绑架现场的失态拥抱小兰从集装箱里被救出来时,灰原哀冲过去紧紧抱住她。女孩身上有淡淡的汽油味,头发里还沾着木屑。“你身上有伤口吗?”她颤抖着检查,直到确认只有几处擦伤才松开手。柯南惊讶地看着她们,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灰原哀主动拥抱别人,而且抱得那么紧,仿佛怕她再次消失。
运动会场的冲线守护小兰在接力赛中摔倒时,灰原哀扔掉计分板冲过去。她扶起女孩,看着膝盖上渗出的血,突然蹲下来把她背在背上。“喂!你干什么!”小兰在她肩上挣扎,却听见她喘着气说:“闭嘴,再动就摔下去了。”她背着小兰跑完最后五十米,听见身后传来全班的欢呼声。
情感成全的内心独白看着小兰在伦敦大本钟下对新一笑时,灰原哀把脸埋进围巾里。手机里存着未发送的短信:“工藤,别再让她哭了。”她想起小兰收到新一短信时雀跃的样子,突然觉得胸口的位置有点空——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希望她得到幸福,哪怕这份幸福与自己无关。
厨房帮忙的笨拙温情小兰切菜时差点切到手,灰原哀抢过菜刀。“看好了,像这样。”她示范着斜切片,却在看到小兰崇拜的眼神时切到了手指。“你看你!”小兰抓过她的手用嘴吹气,温热的气息碰到伤口时,她猛地抽回手,却在转身时偷偷笑了——原来被人关心,是这种想让时间停住的感觉。
文化节上的绘画默契小兰在画纸上涂下大片樱花时,灰原哀在角落画了只蜷缩的猫。“这是……小哀吗?”女孩指着猫耳上的蝴蝶结,她红着脸点头。交画时,老师看着她们的画说:“很少见有人能把热烈的樱花和安静的猫咪画得这么和谐。”她偷偷看向小兰,发现女孩也在看她,两人瞬间低头笑了。
老师误解的真相辩驳小兰被老师指责“带手机进考场”时,灰原哀把自己的手机放在桌上。“我们的手机是同款,最后这些记忆碎片化为一个光点,彻底的消失了,这个永远爱小兰,为了她可以保护她爱的人,豁出命,会小心翼翼的关注着她女孩,会用疏远的话,说出最关心的话语,默默的做,默默的离场,另一边的婚礼却是她的葬礼,灰原哀,本来就是悲剧的结局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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