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保的身形愈发透明,却仍能看清她眼底流转的疼惜:“可你明明也渴望被爱……”
“渴望?我们相似的,但又不相同”宫野志保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息,“在我的世界里,毛利兰与工藤新一的爱情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少年侦探团知道我是‘杀人药物’的研发者后,连递来的糖果都带着恐惧,“博士确实给过我庇护,”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当组织的威胁逼近时,他看向我的眼神里,藏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犹豫。”
洛保的身体突然泛起微光,将宫野志保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映照得纤毫毕现。她看见另一个自己在满月之夜独自对抗贝尔摩德,在列车上为保护众人直面琴酒的枪口,却始终得不到一句真心的感谢。那些所谓的“帮助”,都暗含着“别再牵连我们”的警告。
“你不一样。”宫野志保猛地抓住洛保即将消散的手,虚空中传来电流般的震颤,“毛利兰会在你咳血时彻夜守在病床前,工藤新一会为了你暂停追查黑衣组织,甚至赤井秀一……”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他会为了你打破所有原则。而我呢?当赤井秀一的子弹穿透我肩膀时,毛利兰只是远远望着,眼里只有对工藤新一的担忧。”
“我没有说过他们没帮过我,没关心过我。”宫野志保的粒子身躯泛起剧烈波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满月之夜,小兰从贝尔摩德枪下扑过来护住我;列车上,柯南用变声器扮成我引开琴酒……这些我都记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可前提是什么?是我必须源源不断提供解药,是我得用身体挡住黑衣组织的子弹,是我永远不能威胁到‘工藤新一与毛利兰’的未来!”
洛保的透明手掌穿过对方飘散的粒子,触碰到的只有刺骨的寒意。意识空间骤然扭曲,浮现出原着中那些刺目的场景:少年侦探团举着玩具枪对准灰原哀,大喊“你就是发明毒药的大坏蛋”;毛利兰红着眼眶质问“为什么要让新一一次次涉险”;甚至阿笠博士在面对组织威胁时,颤抖着将她推进暗室,说“灰原,别给新一添麻烦”。
“还记得铃木特快列车事件吗?”宫野志保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柯南让有希子阿姨易容成我引开敌人,美其名曰‘保护’,可当我在车厢里独自面对波本和贝尔摩德时,他们的‘关心’在哪里?”画面切换到列车剧烈摇晃的场景,灰原哀蜷缩在角落躲避子弹,而远处的车厢里,柯南正专注地破解谜题。
记忆继续翻涌,浮现出灰原哀在阿笠博士家地下室独自试药的画面。她颤抖着给自己注射Aptx4869的改良剂,窗外传来少年侦探团的欢笑声。“他们需要的从来不是宫野志保,”她的声音带着自嘲,“是能研制解药的科学家,是能在危险时挡枪的盾牌,是永远不会破坏‘官配’的配角。”
意识屏障外,现实世界的众人僵在原地。毛利兰看着投影中另一个自己在婚礼上幸福微笑,而角落里的灰原哀悄悄服下毒胶囊,泪水决堤。“我不知道……我竟然让她这么痛苦……”少女跪倒在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赤井秀一的镜片蒙着一层水雾,他看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仓库里举枪对准灰原哀。当时他以为那是为了大局的“必要牺牲”,此刻却明白,那颗子弹击碎的不只是她的肩膀,更是一个渴望被救赎的灵魂,“你拥有的是我梦寐以求的纯粹。”宫野志保的身形开始消散,“在你的世界里,毛利兰会在你咳血时彻夜守着你,工藤新一会承认‘你的安危比案件更重要’,就连赤井秀一……”她看向意识屏障外那个满脸悔恨的男人,“他会为了你打破所有原则,而不是亲手将你推向深渊。”
最后一缕粒子飘散前,宫野志保的声音在两个时空回荡:“告诉小兰,真正的爱从不需要‘官配’的枷锁;告诉工藤新一,有些灵魂值得被毫无保留地信任……也告诉这个世界的我……”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别像我一样,把所有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其实我最后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算不算爱?”宫野志保的粒子身躯在消散前剧烈闪烁,记忆碎片如锋利的玻璃碴刺入洛保意识——工藤新一在伦敦大本钟下对毛利兰说“喜欢你”的场景,与他在列车上对灰原哀说“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的冷漠重叠。“工藤新永远远说,是喜欢小兰。而我呢?”她的声音突然被电流撕裂,“我在实验室把Aptx4869注入自己静脉时,想的是‘不能让小兰再等下去’;我在满月夜替柯南挡子弹时,想的是‘不能让她失去新一’。”
洛保的透明手掌抚上自己胸口,那里正传来与另一个时空相同的钝痛。意识空间浮现出两人在实验室的镜像画面:宫野志保在地下室独自忍受药物排异反应,洛保在无菌室被监控镜头注视着调试解药,同样的白色大褂上都沾着未干的血渍。“我们都不止做过一次临时性解药吧?”宫野志保的粒子拂过洛保记忆中某次试药失败的画面——她蜷缩在地上,七窍流血却仍攥着记录数据的平板,“没有人喜欢待在实验室,只是那里至少能让我们假装自己还有价值。”
记忆突然切换到阿笠博士的实验室。宫野志保的记忆里,博士在接到工藤新一电话后,颤抖着将她推进暗室:“灰原,别给新一添麻烦。”而洛保的记忆中,博士守在她病床前三天三夜,白发间沾着化学试剂:“小保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看到了吗?”宫野志保的声音带着自嘲,“同样的依赖,不同的温度。他们需要的从来不是宫野志保,是能解题的工具、能挡枪的盾牌。”
意识屏障外,毛利兰看着投影中另一个自己在婚礼上微笑,而角落里的灰原哀悄悄服下毒胶囊,突然崩溃大哭。
“怎么会……”她抓住赤井秀一的手臂,“我怎么会让她觉得我只关心新一?”
赤井秀一的镜片蒙上水雾,他看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仓库举枪,子弹穿透灰原哀肩膀时,她眼底瞬间熄灭的光。
“爱一个人,是不会让她独自面对枪口的。”宫野志保的粒子逐渐崩解,“工藤新一给毛利兰的是‘等我回来’的承诺,而我给兰的是‘用我的命换她安全’的决绝。”画面切换到铃木特快列车事件:柯南在远处车厢解谜,灰原哀独自面对波本的枪口;而洛保的记忆里,毛利兰直接挡在她身前,用空手道踢开敌人的手枪。
“你看,”宫野志保的声音带着羡慕,“她会为你打破所有‘柔弱’的设定,而我得到的永远是‘灰原你要冷静’而宫野志保的记忆里,博士在接到工藤新一的电话后,毫不犹豫将她藏进暗室,
说的是:“灰原,别给新一添麻烦
“其实我最后一直不知道他们到底算不算爱?他们不过只是官的官配,因为剧名本就是由这个引,可是到现在为止,我从来不觉得工藤对小兰,顶多是喜欢,不是爱!常常话在嘴边的也是喜欢。
”宫野志保的粒子身躯在消散前剧烈闪烁,记忆碎片如锋利的玻璃碴刺入洛保意识——工藤新一在伦敦大本钟下对毛利兰说“喜欢你”的场景,
与他在列车上对灰原哀说“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的冷漠重叠。
“工藤新永远远说,是喜欢小兰
而我呢?爱是可以无声的,不用发出任何声音,也不用说我爱你,但句句都可以是我爱的她”
她的声音突然被电流撕裂,“我在实验室把Aptx4869注入自己静脉时,
想的是‘不能让小兰再等下去’;我在满月夜替柯南挡子弹时,想的是‘不能让她失去新一’
我们都做出了解药,”宫野志保的粒子聚成最后一道人形,“我的代价是解剖台上的死亡,你的代价是全身器官被药物侵蚀。可你知道吗?”她突然笑了,血泪从粒子缝隙中渗出,“我明明心脏都被摘了,怎么还会痛?我爱她,我在行动上,不用每一个词都说出来
熟悉陌生暖意阿笠博士家的客厅里,灰原哀蜷缩在沙发角落,警惕地盯着突然闯入的毛利兰。女孩笑眼弯弯地递来刚洗好的苹果,发梢还沾着水珠:“你就是小哀吧?以后一起玩呀!”她攥紧沙发垫的手指微微松开——这是她从组织逃脱后,第一次有人用这样不带任何目的的语气对她说话。
公车上的勇气烙印劫匪的枪口抵住司机后脑时,灰原哀闭上眼等待死亡。突然响起的骨头碰撞声让她惊惶睁眼:小兰单膝跪地锁住劫匪手腕,校服裙摆被刀刃划破也浑然不觉。夕阳透过车窗照在女孩冒汗的额角,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勇敢”不是组织训练手册里的术语,而是会让人心脏发烫的真实存在。
满月夜的体温救赎贝尔摩德的枪口在瞳孔里无限放大,灰原哀却在枪响前被一股力量撞开。小兰的后背紧贴着她的胸膛,子弹擦过肩带的灼热感透过布料传来。“别怕……”女孩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叶子,手臂却牢牢圈住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闻到小兰发间残留的樱花洗发水香味,突然想起姐姐最后一次抱她时的温度,更是第一次自己想碰你又不敢碰你,怕我忍不住。
病榻前的粥香退烧药失效的深夜,灰原哀在迷糊中听见门响。小兰蹲在床边,把温好的粥吹了又吹:“博士说你不爱吃甜的,我没放糖哦。”瓷勺碰到牙齿时,她尝到米粒煮化的软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盐味——那是她小时候偷偷给姐姐煮粥时,总掌握不好的调味。
放学路上的侧耳倾听小兰踢着路边的石子讲着少年侦探团的糗事,突然发现身边人没了声音。灰原哀望着远处暮色里的飞鸟,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在想什么呀?”她被轻轻碰了碰肩膀,转头撞进小兰担忧的目光里,突然脱口而出:“我在想……你笑起来的时候,像向日葵。”说完便立刻低头看鞋尖,没看见小兰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法庭外的正义共鸣被告席上的凶手哭诉着命运不公时,小兰突然站起来:“正义不是用来粉饰错误的借口!”灰原哀站在旁听席后排,看着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想起自己在组织里听到的“正义由胜利者书写”。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在小兰发顶,她第一次觉得,或许真的存在不需要代价的纯粹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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