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被傅淮川抵着渡进孟月仙的口中,冰糖渐渐融化成甜蜜的吻。
直到孟月仙再次挣脱开,钻进傅淮川的怀里。
害羞……
这是孟月仙最大的秘密,她没有接过吻。
这是一个可笑的事实。
她就是一个为了传宗接代的机器,哪怕不接吻,也可以生孩子。
只是这过程没有愉悦,只有痛苦。
这也是她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带进棺材那种。
“我跟习兰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从小一起长大,你相信我吗?”
孟月仙点点头,傅淮川浑身滚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她想离得稍远些,便听到傅淮川暗哑的声音,“别动。”
傅淮川喉结滚动,眸底暗色涌动。
怀里的女人让他呼吸困难,一头猛兽昂着头就要冲破世俗。
“我去洗个澡。”傅淮川猛地起身,钻进洗手间。
孟月仙也跟着起身,她还有很多事要忙,就得回去了。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傅淮川发梢滴着水珠,颈间挂着毛巾走出,屋内空无一人。
一张字条放在餐桌上,他拿起字条。
「最近忙,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电话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只有嘟嘟的忙音。
孟月仙此刻坐在港田上,在月色下疾驰,脸上还带着红晕。
她想快点冲散那些燥热,还有大堆的事情要忙。
刚回到家,孟月仙迫不及待告诉好消息。
车谈妥,顾东明天就去学车考驾照,明天去谈谈废弃工厂的租赁。
顾东倒是不知道考大车票这么难,他本来是开过的,只不过是在林场偶尔拉木头。
“妈,这个简单,保证几天就考出来。”
“你好好学,你不在我们就用港田先拉着,不急。”
嘴上是不急,可孟月仙心里还是着急的。
这个风口一过,可就没这么容易挣钱了。
可有些事光着急也没用,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
夜里,孟月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孟春桃以为她还在焦急废品收购站的事,又开始安慰。
“明天说不定就找到仓库了,没啥好闹心的,能挣咱就努力,不能挣就拉倒干别的。”
孟月仙闷闷地‘嗯’了一声。
下午那个绵长的吻,现在还让她头脑发晕,脸红心跳。
第二天,全家整装待发,顾东去了嘉力集团学车,孟月仙带着一车的人去了老街临时街道办。
昨天的工作人员还记得她。
“这是老街石头村的集体产权,昨天我跟村委会问询过,是愿意出租的,荒了很久,能挣点总是好的,单层是800平,一平方2元,一个月1600元。”
这么大的占地面积,算是很便宜,顾东找的那几家,一平方都要在五元左右。
孟月仙直接拍板,“成,我们租了,合同现在就能签。”
工作人员想不到这么快,“我给他们村干部打电话,来这里签合同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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