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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黄昏,一行人离开禹州城,继续登船走水路前往云州。
不同的是,今天的许七安神情萎靡了许多。
宋廷风拍着许七安的肩膀疑惑道:“你昨天不是没去教坊司吗,怎么萎成这样?背着咱哥几个偷偷和宁大人出去开荤了?不对啊,禹州城还有什么勾栏比教坊司还高级吗?”
“别瞎说,人家宁宴这是突破炼神境的先兆。”姜律中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许七安的现状:“你这是第几天了?”
“今天是第七天。”
“啧,看你这样子估计还能再坚持七天,真是厉害。”姜律中对许七安的精神状态啧啧称奇,这小子是他见过炼气里最能熬的,前六天屁事没有,第七天才开始略感疲惫,换成一般人现在都快要崩溃了,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眼宁子期,心说许七安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被魏公看重不说,还能结交到宁子期这么一个集实力与势力一体的朋友。
真真是羡煞旁人!
“姜金锣突破炼神时坚持了几天?”宋廷风这时探头问道,甲板上放哨的银锣和铜锣们也都围了过来,船上的生活本就无聊,尤其是夜里,现在难得有故事可以听。
“十一天。”姜律中嘿嘿一笑,继续道:“杨砚十二天,南宫也是十二天,像徐天、张开泰他们都是和我一样的十一天。”
“那宁宴能撑到十四天,岂不是说他比金锣还厉害?”一个听到之前姜律中对许七安评价的铜锣震惊的叫起来,一时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许七安身上。
“你小子可以啊,枉我之前还和其他人冤枉过你二叔不当人子,今日看来,明明是慧眼识珠啊!”宋廷风跳起来,怪叫道:“你二叔还缺儿子吗?我要认他做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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